墨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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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乙女】当他受伤了(补)

内含琴酒/赤井/安室/贝尔摩德

第二人称

重发

男神女神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琴酒 x 你

他推开门时没有看见按时睡觉的你,脸色显而易见阴沉了一个度,你被开门声激灵得一下睁开了眼,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朝着旁边躲了躲,刚刚你还坐着的地方有一件厚重的大衣扔在了沙发上,黑乎乎的一片你看不清楚,唯独他一双眼眸像是闪着幽幽的绿光。


“不是让你睡了吗?”


你看不清他的面孔,这也是琴酒一如既往说话的语气,你隐隐约约觉得刚刚触碰到的大衣有些凉意,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没盖被子有些冷,这时候你还能下意识地回答,“我想等你。”


他那边安静了很久,你听见他的鞋子他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停留在了门口,“等什么等——去睡觉,凌晨了。”


他恶狠狠的语气让你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磨蹭地走下沙发打算摸黑去卧室里躺下,还有些委屈,这男人真是一点不解风情,你走过餐桌时觉得腰间一疼,撞到了桌角,差一点摔倒在地,他的脚步有些急促,下一秒你就跌落在了一个有些凉意的怀抱,你讪讪地笑了笑,几乎预料到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你路都不会走吗?”


“太黑了。”


你嘟囔着说道,没注意到你压着他的胳膊站立起来时他的肌肉好像有些僵硬,你扶着墙壁摸到了电灯的开关,他注意到你这个行为时你已经按下了按钮,如你所愿,客厅变得明亮起来,可是一片灯光之下站着他黑乎乎的身影,银色的长发上沾染着斑驳血迹,贴身的毛衣破了好几个口子,隐约看得到其中的血红。


“谁让你开灯的——”


他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有些无力,索性转过身子,显然不想让你看见伤口更多的正面,你小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角,又不敢过于用力扯到他的伤口,你有些束手无策,他伤得好像很重。


“琴酒,”你的小手想要触碰他的肌肉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他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看见你有些红了的眼眶时他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又被吞了回去,你感觉到他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开口,“卧室左边床头柜第二层有医疗箱,去拿过来。”


你听话地拿过箱子,看着里面复杂的东西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听着他的话你拿出了消毒的酒精和棉花,又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擦过他的伤口,你时不时注意着他的表情,害怕自己弄疼了他,他倒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你,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安了不少心,又拿出小刀,他说里面大概还有残余的玻璃片,你坚持要自己来弄,他也拗不过你的执着,任由你在他的伤口上动作,你拿出小刀想要进行消毒,自己却不小心划破了指尖。


血液在白嫩的皮肤上有些突兀,他面色一厉,也不管他的伤口,抓起你的手,消毒、处理伤口一系列的行为如同行云流水,你眼巴巴地看着,不知道说什么。


“笨死了。”他一边处理着你的伤口,一边冷着脸说道,“这点事都能把自己弄伤。”


“对不起。”


你委屈地说道,忍住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他的职业过于高危,可你也实在不是一个学习医术的人才,常常都是学了一点最基础的知识就半途而废,没想到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明明是他受伤了需要包扎,最后变成了他开始给你消毒处理伤口。


“道什么歉。”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看见你红了的眼眶,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的手伸了过来,按住你的后脑勺,你下意识地闭上眼,这是他接吻前的惯例动作,可等了好久,也只是等来一个额头上的轻轻触碰,他的唇在你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又拉开了距离,他的手指抹过你的眼角,原本已经酝酿在眼眶边缘的泪水被他擦了回去,你呆呆地看着他。


“这点伤我都习惯了。”


他淡淡地开口,当着你的面用了几分钟就把自己的伤口草草处理好,你有些看不下去,觉得他过于草率,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只是以前不会有个笨蛋连处理伤口都能把自己伤到而已。”


他嗤笑一声,狰狞的伤口在他身上好像不值一提,他一把横抱起你,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受了伤竟然也能有这样强壮的臂力,你被他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你刚想撑起身子来看看他就被一床被子重新压了回去,他丢下一句“我一会儿回来你要是还没睡,就死定了”就关上了门。


你躲在被子里,眨了眨眼,刚刚他抱过的地方还有些暖,鼻间还有他身上的气息。


你不知道的是,门外的他总算是皱起了眉头,脱下毛衣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刀伤和弹痕,他在月光下一下一下忍着剧痛挑开伤口抓出里面的子弹,看见上面的血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气,嘴角带着阴冷的笑,他每一次都会记住在他身上留下伤口的人,绝不放过。


他把小刀放回去时,拿起你刚刚用过的镊子和棉花,上面残留的温度让他唇边的阴冷笑容淡了淡。


放下镊子的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他转头看了看你的卧室,几秒后才动了动唇,扬起嘴角:


“真的是个笨蛋。”





赤井秀一 x 你

他一身伤口回到公寓时你瞪大了眼,第一反应便是要给他处理伤口,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他伸长胳膊捞了回来,你被他死死地抱在怀中,受伤的男人好像依旧有无穷的力气,你挣脱不了。


“赤井秀一,”你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敢拍开他,怕碰到他的伤口,“你放开,我去给你处理伤口。”


“不要。”


他懒洋洋地把你圈在怀里坐在了沙发上,还有闲心扯下自己的夹克,血腥味顿时淡了不少,他把下巴放在你的肩膀上,一点没有伤者的自觉,你都怕自己稍微动一下身子就碰到他的伤口,他还能够肆无忌惮地抱着你,就像是你进门看到的血迹都是错觉一样。


“你受伤了。”你无奈地说道,想要劝服他。


“我知道。”他说得理所当然,好想你刚刚说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事实一样,你的话对他来说一点用没有,他甚至连胳膊的位置都没有变一下,还补充了一句,“真的知道,刚刚怎么受伤的情景我都记得。”


你觉得跟他没什么道理可讲。


“你想等伤口裂开吗?”


你改变了语气,顺带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意识到了你的动作,在你的手还没有开始动作之前就用一只手将你的手反抓到了身后,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另一只胳膊依旧环着你,你气得几乎想要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身上有伤不去管,还在这里动手动脚。


“乖。”


他懒懒的声音让你浑身脱了力,只要他的声音说出这个字,你毫无抵抗力。


“听话。”他蹭了蹭你的脖颈,“别动,让我抱会儿。”


短短几个字让你有些心酸,不由得想到了很多,这个男人一向自信耀眼,你从未见过他示弱的模样,“让我抱会儿”这句话太过于暧昧,你甚至可以脑补出一只受伤的大灰狼正眷恋着它在森林中唯一一处温暖的庇护所。


你想了想,也不动了,还乖乖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很痛吗?”


“还好——”他拖长了尾音,“亲一下就不痛了。”


你脸部的笑容僵硬了不到半秒,抬头果然看见他戏谑的笑容,不等你开口,柔软的嘴唇就被他有些凉意的唇瓣覆盖住,他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加深着这个吻,额前的卷发带着未干的血迹黏在了你的额头上,他的舌头在你的口腔内肆意扫荡,你有些呼吸不上气又被他堵住所有的退路,在他的怀里接受着他的快要将你掠夺一空的吻。


唇瓣分开时带着水润,他用额头顶着你的额头,仅仅只是一眼他的目光也像是在灼烧,你如同被盯上的猎物,心脏狂跳,不受控制地低垂下眼眸,躲开他的目光。


你扑闪的睫毛轻挠过他的脸颊,他凑得更近。


隔着衣衫,你听见他胸腔中有力的心跳。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


他一只手揽住你的腰,另一只手从你的身后撩起你的长发,放在你们脸颊之间,他轻轻咬住你的长发,黑色的发丝流转在他的唇上,配上额前的血红,他比曾经的沉稳更狂野。


他唇间像不止是你的发丝,像是你。


被他咬在嘴边的猎物,在这个男人丝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下无处可逃。


“你——”你很想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拿出自己的气势怒瞪着他,让这个男人好好包扎伤口,可对上他的眼睛你就只有溃败,脱口而出的话变得软绵绵,你抵在他胸前的手丝毫不起作用,“你别靠这么近——”


“近吗?”他挑眉,凑近你耳边,“跟负距离比起来,这不算什么呢。”


你脸烧得通红,“你能不能正经点,先把伤口包扎好!”


论起不正经的程度,和你相处时的赤井秀一一定是你认识的人里面毫无悬念的第一名,他沙哑的声音本就已经足够犯规,他太会利用他先天的优势,每次总能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在他的话中自乱阵脚。


他耸了耸肩,这次倒是主动放开了你,两步便是把医疗箱扔了过来,背对着你,撩起上衣,他的后背满是伤痕。


你倒吸一口凉气,已经没有闲心去欣赏他的好身材,每一刀都说不上深,但也绝对不浅,还有不少弹痕,你小心翼翼地擦过他的伤口,问他疼吗,他只是弯唇:


“不疼,但被风吹着冷,你从身后抱着我效果会更好哦。”


你眼中差一点心疼出的眼泪被他一句话逼了回去,瞪了他一眼,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你走到他的前面,他身上的伤口也不少,你擦拭着他的伤口,专心致志地看着他身上的每一个口子,他低着头看着你的发旋,你感受到他的上身好像抖了一下,是喉间发出的一声轻笑,你疑惑地抬头,没等问出什么,他拉过你的手腕将你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你的头发。


“秀一?”


你闷闷地发问。


“没事。”他声音轻扬,他的吻落在你的发旋,“取个暖。”




安室透 x 你

“拜托——你会让我觉得我的男朋友是一个天天打架的混小子,而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警官先生。”


你无奈地看着降谷,他脖子上刚刚被你贴上创可贴,脸上的伤口你看着都倒吸一口凉气,认命地拿出纱布和绷带,沾上酒精和药水,包裹住他脸上的伤痕,直到你完成你的动作,他才动了动嘴唇,牵动起脸部肌肉让他一瞬间面容有些僵硬,过了两秒才缓了过来。


“又不是动手就是枪战。”降谷拍了拍你的头,他身上倒是没太多伤口,“真要这样,恐怕你每天还会为我提心吊胆的——现在反倒是好了很多。”


“看上去我应该为你感到庆幸啊。”


你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还是有些心疼。


“当然,我也不会离开你。”


降谷认真地说道,看向你的眼眸中有无限的柔情,你脸有些红,他温柔起来没人抵抗得了,他挽起的眉眼和扬起的嘴角像是郑重的承诺


“零当然不会啦。”


你撒娇般地抱住他,他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搂住了你的腰,随即轻笑一声,他的手穿过你的长发,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发,动作轻柔,像是在一下一下安抚着你,你感觉他的手有些紧,想抓住什么,他微微扶起你的腰,让你可以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突然没了动作,只是这样抱着你。


你的后方好像有一阵叹息。


“零?”


你想要回头看看他,可他抱得很紧,你无法回头。


“没事。”


他松开你,温柔地吻上你的额头,刚刚的叹息如同你的幻觉,他的唇还是温热的,看着你依旧疑惑的表情,他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揪了揪你的脸蛋,你的注意力很快被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吸引过去,不再去纠结刚刚的那一声叹息,反倒是嗔怒地拍了拍他的头,他一如既往,任由你拍打着他的肩膀,最后将你抱在怀中,像是安抚暴怒的猫咪。


“你下次小心点了。”你眨了眨眼,认真地对他说,手指点了点他脸上的纱布,惹来他无奈的笑,“还笑!下次我给你包扎可就不会这么手软了,危险是危险,好歹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他笑着答应你,还揉了揉你的头,你在心里没好气地谴责他,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有听进去。


这个工作狂出勤回来总是遍体鳞伤,你偶尔一个人在家看见电视上哪里又发生了爆炸又联系不上降谷就会心惊胆战,害怕哪一天听见他殉职的消息,你万般的委屈在看见他挺直了背影面对所有危害到国家的危险时都化成了心疼,你不会因为他那句“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而吃醋,可你心疼他,疼他每一次只能默默地舔舐伤口,然后又一次投身于危险之中。


降谷安抚着你,他也知道他的话你会明白,可他能做的也只有一遍又一遍许下那些他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却永远在危险中摇摇欲坠的诺言。


“零有迟疑过吗?”你曾玩笑般问他,纯粹的好奇,“换个工作什么的。”


“当然没有。”


他扬起嘴角,那一刻,阳光在他身上闪耀得让人移不开眼。


当然迟疑过,当然犹豫过,看见你一次又一次因为他的伤口而红了眼眶,看见你总是深更半夜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等他等到睡着的模样,看见你从一开始的委屈到后来的云淡风轻,人都会因为一时的安稳与幸福而动摇,他曾想过要不就这么算了,平平安安与你共老,可他最终还是义无反顾地继续踏上了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降谷能做的最好不过是让自己活着,让你不会独自一人站在他的墓碑前久久无法开口。


如他在遇见你之前,也曾孤零零地站在墓碑前,影子快要被钉在地上,直到狂风卷起雨水刮进他的雨伞,冰冷的温度才让他回过了神。


他知道一个人会有多冷。


所以他哪怕奄奄一息也挣扎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你身边,他怕你冷。


“我的公安大人最棒啦!”


你笑着吻上他的脸颊,他眸中倒映的是你纯粹美好的笑颜,降谷听见你的笑声,看见你明媚的笑容,怀中你有尚暖的温度,突然笑了,他低下头吻住你的唇。


他守护的是什么呢?


是一个国家。


是这个国家里他爱的人。








贝尔摩德 x 你

如果你知道东京的晚上十二点以后绝对不像白天看上去那么平静,你一定不会在诊所睡着直到半夜才反应过来该回家了,至少你现在会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看电影,而不是被一把枪顶着脑袋在自己的诊所里翻箱倒柜地找医疗器械。


你对面的女人捂着她的腹部,放在腹部的手臂被鲜血染红,她的呼吸有些不稳,可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枪,枪口对准你的太阳穴,她有不少伤痕和乌青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依旧是要命的美。


“小猫咪,可以快点吗?”她的声音因为受伤而有些沙哑,枪口朝里顶了顶,“你已经在这个箱子里找了两分钟了——这会让我怀疑你藏了什么通讯工具,而不是在乖乖地找药。”


你身体颤抖了一下,加快了手下翻找东西的速度,很快拿出了她需要的药和包扎枪伤的工具。


“请……请过去躺好……”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不敢看她,这个女人浑身是血,气息也说不上平稳,可你依旧有一种她动动手指就能将你掀翻在地的感觉,她听见你的话,轻笑一声,总算是收起了手枪,向后一靠便是翻坐到了手术台上,一只腿弯曲起,她的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微微眯起的眼在流转的诱惑中是锐利的锋芒:


“别想耍花招哦。”


她轻了轻嗓子,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眼角因笑容而显得狭长:


“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


你心头的呼吸一窒,被她目光注视着,如同被冰冷的蟒蛇勒住喉咙,无法呼吸。


你深呼吸一口气,手上的医疗工具差一点拿不稳,你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的脸,不去对视她比罂粟还危险的眼眸,手指触碰到她的伤口时,血肉翻出的触感让你这个平时在诊所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医生有些心惊胆寒。


“痛的话叫出来会好一点。”


根本没有看她的表情,你低下头处理着她的伤口,说话的声音很小。


空气中响起一声笑。


“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


她悠悠的声音好像一点也没有被身体上的疼痛所影响,你忍住想要去观察这个女人到底现在是什么表情的想法,目光稍稍抬起便是立刻低下,你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像每一个纤细的女人,她的手腕看上去一拧就断,只是你可没忘记她刚刚是如何用这双“纤弱无力”的手拿起枪,玩笑般的语气可以夺走你性命的话。


撇了撇嘴,你在心里无声地谴责自己好心没好报。


你当然不敢说出来,你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伤成这样,向来是亡命之徒。


你处理着她腹部的伤口,感觉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像是因为疼痛,你抬起头,看见她脖颈处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刮痕,比起别的伤口更致命些,血迹还未干,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先给她的脖子包扎,手还没伸到一半,你的脖子就被掐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脸涨得通红,掐住你的手臂上面血迹斑驳。


头脑一阵晕,你被狠狠地扣在了墙上,后背撞击在墙上很疼,你睁开的双眼看见她冷酷的美眸。


“啊啦,你好像不太听话。”


她眼里冰冷,嘴角却微微上扬,声音轻得像虚无缥缈,如她的语气一般轻浮。


她的手指收紧。


你喉咙疼得发颤,你有预感,她想掐死你,不是虚伪的威胁。


“我……”你断断续续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零碎的字眼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的脖子……上面……的伤不能……太久不处理……”


说到这里你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睁开眼睛都费力。


脖子上的力道一松,你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站在你面前,看着跪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你,眸中蒙上了一点迷雾,你扶着墙起来时,手臂被轻轻地一搀,是她有些冰冷的体温。


你没再说话,默默地继续帮她处理伤口——为了活下去而已。


也没看她,直到一切做完,你刚在斟酌如何委婉地告诉她,她可以走了,就感觉后脖颈一阵疼痛,随即眼前一黑,你失去了意识。


她打昏了你,看着趴在手术台边缘的你,眸中阴晴不定。


手摸上了腰间的枪柄,几乎快要按下,将枪拔出,最终她还是手指停留在了枪柄上,眼前浮现出你刚刚颤抖的模样,耳畔回荡着你的解释,你的脖前还有她掐出的印子,像是纯白的医者仁心与她在黑暗中蛰伏太久的狠辣碰撞在一起留下的印记。


你睁开眼时,躺在床上,周围的空气已经冰凉。


一瞬间你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在死后的世界,看到房内熟悉的摆设和感受到自己依然在跳动的心脏才知道这并不是死亡之后,你长舒一口气,下床想要洗个脸清醒一下,脚悬在半空中,你的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上一朵孤零零的玫瑰上。


艳红,冰凉。


你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存在的玫瑰,眨了眨眼,没去管,玫瑰不会说话,被你遗忘在身后。


玫瑰呆在那里,不声不响。


如她的到来与离去,悄然无息地消失在你的世界。

希望喜欢的小可爱们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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