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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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乙女】假如你是他的白月光

内含琴酒/赤井/安室

第二人称

因为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白月光才是白月光

男神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琴酒 x 你

你靠在正对着大门口的冰箱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快跨过凌晨两点,让你百般无聊地撇了撇嘴,直到门口有脚步声,让你眼前一亮,门被钥匙打开,你手中的匕首飞了过去。


啪地一声,被打落在地上。


“欢迎回来。”


你微微眯起眼,唇角带着笑容,好像刚刚扔出去的是一个皮球而不是一把匕首,你看到银发的男人抬起头慢条斯理地看了你一眼,他摘下在头顶的帽子,又把大衣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样幼稚的把戏。”


话是问句,语气却是平淡地出奇,他知道你一定听得见他的话,也知道你一定不会改。


“哪里幼稚了?”


你无辜地耸了耸肩,换来他一声嗤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身材雄壮有力,刚刚执行完任务的他好像是饿了,走到冰箱面前,挑眉看着挡在冰箱门柜上的你,你被夹在他和冰箱之间,他还贴心地留出了距离,意思是让你滚开别挡道。


你假装看不懂,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望向他的眼底含笑,妩媚娇艳。


“我等你等到了两点哦。”


他听见你的话,眼神好像变了变,你感受到他的身体又向前了些,他的鼻尖顶住你的鼻梁,你看见他的眼眸深邃锐利,他平静的呼吸拂过你的脸颊,你环住他脖颈的手恰好能够穿过他的长发,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也放大著你的每一个感官,狭小的空间里你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升温。


“等着……”


他低下头,含住你扬起弧度的唇,从一开始便是不温柔地咬了上来,你配合地微微张开唇,他一只手捂住你的后脑勺,将你压向他更多,舌头侵入你的口腔,无情碾压在你娇嫩的嘴唇上,你连喉咙都有些干涩,他扶住你的腰,暧昧环境下的每一个接触都像是催情,他如同带着电流,你反倒更加无力,他慢慢地松开吻住你的唇,你看见他唇角如同有一如既往冷蔑的笑,说话时牵动着你们唇齿间交缠的银丝,声音带着淡淡的挑逗:


“被干?”


他好像也不饿了,把你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他执行任务时把猎物圈在狙击范围内,你感受着他凝视的目光,感受着他身上冷洌的烟草味,感受着他粗暴的压制和近乎掠夺的强势。


他说话从来直接,他不适合拐弯抹角的话,看上去冷淡可说出这些直白的话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


你眉眼弯弯,一笑,竖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


“等着跟你说——”


“晚安。”


能够在这样显而易见是戏弄的情况下在琴酒面前全身而退的人也唯独只有你一个,你是带着他熟悉组织运转的人,一开始只把他当作不成熟的小鬼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不成熟的小鬼头成长为了能够把压在墙上放肆在你唇齿间翻转的男人。


“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啊——”


无数次翻云覆雨后,你懒懒地靠在他的怀里,身上披着一层薄被,浑身上下都虚脱了力气,一点不想动一下,情欲刚刚散去的美眸埋怨般看着他。


你看见他挑起你的发丝,指尖流转在你的下颚骨,到脖颈,最后听见他云雨过后淡淡沙哑的声音:


“教唆把我的训练翻成十几公里的人是你。”


话语中有你都没有察觉到的调侃。


你一听,心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光想着怎么去捉弄一个刚刚进入组织的小鬼头了,哪里知道你之后会被这个你以为的小鬼折磨到浑身无力。


更不知道你有一天会被这个人抱着跑。


“啧,原来这才是我训练你体力的最终目的啊。”


你说话时扬起的笑容很苍白,说话时腹部和胸部的伤口感觉在撕裂,翻滚着的痛楚让你说话的声音都忽大忽小,你抬头看着抱着你的男人,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下巴轮廓过于锐利,他紧抿着唇,你靠在他的怀里,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两个冷血动物也会感受到温暖,哪怕只有一点。


“闭嘴。”他听见你的话,只是低下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想死就继续说。”


你听着他干巴巴的威胁,感受到他抱住你又收紧的手臂,突然很想拉下他的脖子再吻吻他。


“说得像我有选择似的。”


你的语气轻飘飘的,他冷冷地看着你,你只是含笑瞪了回去,这让他有些无力,你很清楚你的伤势,无力回天,所有的办法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别跑了,风吹着脸疼。”


你又轻轻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袖口,他听见你的话脚步顿了顿,好像还想继续往前,你无奈地在心里诽谤这个固执的男人,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看着你的目光中的淡然和你又一次出现与他初次见面时的压迫感,沉默了两秒,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坐了下来。


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脾气,至少你没有被他直接摔在地上。


你出神地想着。


他看着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他没有说出来。


“琴酒——”你叫他的名字,突然笑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这是一个你没有奢求过回答的问题。


你看见他听见你的话后注视着了你很久,你看见你眸中的他与他眼中的你,你看见他看着你的眼睛,他的周身好像突然弥漫上了一片哀痛,然后他弯了弯唇,像是嘲讽般地开口:


“你觉得可能吗?”


你也笑了,他抱住你的手又紧了紧。


“琴酒——”


你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有话要对他说,如同你那晚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娇艳,他恐怕只会形容现在你的笑容苍白得丑陋,只是他依旧低下了身子,他垂下的银发扫在你的脸上,痒痒的,你微微抬起一点点身子,轻轻触碰到他的嘴唇,又轻声细语:


“晚安。”


那是你记忆中,第一次,在你主动吻了他的唇后没有遭受到他更为汹涌的回击。


他的唇有些凉。


血液流失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你越来越无力,眼皮在打架,眼中的世界还剩一条缝时,他好像最终开了开口。


是一句微乎其微的晚安。


他抚摸上你的脸颊,曾经在他的触碰下灼热的皮肤此刻冷得要命。


如他的眼。


其中是一片凉意。


琴酒这篇的人设其实和【琴她】暗夜悲歌 差不多,想看完整故事的小可爱可以戳这个短篇哦!!



赤井 x 你

“秀一,我要这个。”


你指着前面一个毛茸茸的大熊,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看着大熊旁边的射击靶子发愁,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这个七百码也能不偏不斜地射中目标的人。


“哇哦,你求人的语气真的很不真诚啊。”他挑眉,懒懒地瞥了你一眼,眼角的褶子因为倾斜的弧度而变得深邃狭长,他双手揣在裤兜里,目光扫向你朝思暮想的大熊,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低下身子凑近你,贴着你的鼻梁,恶劣地一笑,“好歹也要叫一声哥哥吧?”


“秀一哥哥——”


你掐着嗓子叫他,可怜兮兮地瞪大眼睛望向他,想用可怜攻势俘获眼前这个有自己小心思的男人,你看见他眉梢动了动,眼睛一转,娇笑着凑近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无数次之后也一样生疏的吻技让你到最后也只是浅浅一碰,唇瓣还没分开一秒你就被他按住了后脑勺,他如同循循诱导一样在你的唇上勾勒出唇纹的印记,绕着圈,细细地亲吻落在你的嘴角,又在你微微张口呼吸时以舌头灵巧地滑了进去,哪怕接吻他看上去也像是游刃有余,因为你总能在接吻结束后看见他促狭的笑,像是懒洋洋地嘲笑你的青涩吻技。


“你每次都抽了烟来吻我。”


你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委屈地控诉,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话是这么说,可这也是独属于赤井的味道,他过滤到你嘴里的空气不会有浓密的烟味,只是淡淡的,可你每次也会抓住机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那下次我换成水果烟?”


他轻笑,知道你的抱怨八分都是为了好玩,同时走到了射击小摊前,付了钱,拿起狙击枪,像是他无数次在高楼上狙击目标任务一样,对准靶子,轻而易举地帮你拿到了那个大大的熊。


你抱着熊,埋在它软软的绒毛间,嘴角上扬。


腰间伸过来一只手,你被拉入另一个怀里,连带着你手上的毛绒熊都东倒西歪地差一点倒下,你想要去把熊捞过来,可腰间的那个胳膊过于有力,把你牢牢地固定住,他反手从后方压住你的锁骨,你坐在他的腿上,姿态像是被他紧紧地圈住了一样。


“光天化日——”你义正严辞地开口,试探性地动了动,感受到他压制的力气更大,索性放弃,“FBI也需要注意一下形象。”


“行啊。”


他出乎意料地好说话,你疑惑地想要转头,这个男人难得会这么听话,可你的脖子还没转动,一只手就从后方穿过你的膝盖窝,你被领空抱起,惊呼的同时看见他带着笑意的眉眼。


“你干嘛!”


你想要下去,大众广庭之下被公主抱起,你不觉得这是什么浪漫的事,这会让你看起来像个笨蛋。


“乖,回家。”他安抚性地反手拍了拍你的肩膀,把你放入车内,悠悠说道,“以免像你说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败坏风气,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做些恋人之间该做的事。”


你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就是故意在曲解你的意思,说得像是你在暗示你很期待快点回家做那些事情一样,可最后的结果还是没什么区别,门刚刚关上你就被他抵在门上撩拨着每一根神经,他贴着你的耳垂,咬着你的嘴唇,最终你还是只能仰起脖子任他留下印记,迷迷糊糊之间被他抱去洗澡,你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夏天都要来了,你下次轻点,不然我顶着太阳出门还要带着丝巾遮住脖子。”


你被他吹着头发时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锁骨上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为什么出现的痕迹,不悦地提议道,身强体壮的探员在某一些事情上也是一点不温柔,你一度怀疑他上辈子本质是一匹狼,喜欢咬人的那种。


“没办法啊,看见你我也控制不住。”


他说话的样子很无辜,可你敢肯定你在镜子里看出了他的笑容有恶劣的意味。


“不然我就只能解释成这是我战斗中受的伤了。”你气呼呼地说道。


你听见吹风机的声音突然有些空,刚刚还在你的发间穿梭的热气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指抚摸过你的头顶,敲了敲你的额头,淡淡的语气有一些你都没有意料到的较真:


“有我在,没人能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伤。”


你心头一跳,好像漏了一拍,他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给你吹着头发,打趣着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低头害羞的模样,你眼神闪烁,干巴巴地回复着他的话,听着他刚刚那句如同承诺的话,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他说的没错,有他在,没人能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伤。


除了你自己。


你在雨夜随着车辆一起摔下了悬崖,早已准备好的逃生技巧让你躲在了悬崖下的阴影里,你看着眼前的车子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手里拿着这些日子你打探出来的FBI的消息,看着车内被你的同伙塞进去一句早已被烧焦的尸体,目光向上,你好像看见寒风呼啸着像是锋利的刀子,划得你脸颊生痛。


“他很难过。”


“连赤井秀一也会有接连一周魂不守舍的模样——看起来你是真的骗到他了,或许你应该在假死之前把他干掉,恐怕是你,就算拿了把刀子他也以为你在开玩笑。”


“你真是一个合格的卧底。”


你听见你的同事接二连三地给你传来消息,上司一次又一次表扬你的功绩,凭借着你提供的资料,他们成功破坏了FBI好几个据点,这算是皆大欢喜的好消息,可是你听的时候却觉得心脏有些抽疼,你早就带上了易容生活,抹上自己的脸蛋好像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


你过了很久才看到赤井,你带着一张他绝对认不出的脸,冷静地指挥着下属撤退,监视器里是他冷俊的脸和自信的笑容,你觉得恍若隔世,原来“你”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监视器里的他突然抬头,目光注视着你的车子,你皱了皱眉头,就看见他抬手,举起的枪支让你心里暗道不妙,第一反应便是翻下了车,看着轮胎被子弹爆掉,他犀利的目光隔着黑夜也让你不寒而栗。


子弹划破你皮肤的时候,你突然有些怔住,一个不小心,腹部有血液流出。


他曾轻笑着把你圈入他的怀中,云淡风轻地用他手里的枪解决掉所有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看着你们的敌人,如今这把枪指向了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敌人的你。


“赤井秀一——”


变声器改变后你的声音要低沉了许多,叫出他的名字时中间好像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你说出后就后悔了,无论如何你不应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你看见他刚想开枪的动作好像顿了顿,他挑了挑眉:


“真是荣幸啊,原来你认识我?”


你凉凉地勾唇,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嘲讽刻薄,“当然,我们路上最大的绊脚石,银色子弹。”


他记忆中的你是纯白无暇,会撒娇会任性的你。


而那个你,最终也只能停留在他的记忆中。


你在他的枪法下有些狼狈地逃窜,凭借着对于地形的熟悉、复杂的空间和漆黑的夜空才堪堪躲过了他的攻击,你在黑暗中看见他在月光下笔直又有些寂寥的背影,明白有些东西终是回不去了,你还是你,又不是你,对于你来说,你还活着,可对他来说,你已经死了。


你明白,对他来说,曾经的你死了比现在的你活着是更好的结局。


他疲惫地回到公寓中,沙发上大大的玩具熊静静地躺在那里,毛发已经失去了光泽,可显然看上去还很干净。


他会轻轻地拍了拍玩具熊的头,望着那双黑色石头做成的眼睛,凝视许久。


就像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时,冷得薄凉,抬头看见空中皎洁的一抹明月,是可望不可及的光芒。





安室透 x 你

“景光死了。”


他走到你面前时,一把将你拥入怀中,你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听见他闷闷的声音在你的颈窝响起,他的头发摩擦在你的肩膀上,他的话让你眨了眨眼,心跳像是停了一拍,有沉重的呼吸和空荡荡的失落,他抱着你的手越来越近,你看不见他埋下的头的模样,只能反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你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没有哭,无论是你还是降谷零都不是爱哭鬼,他只是很难受。


难受到久久抱紧你不肯放开,好像这样抓住身边唯一剩下的人就可以不再失去任何人,任何事。


你抿了抿唇,他总算是放开了你,抬头看见他的眉头有些紧皱,好像还在回忆看见景光死去的场景,你捧起他的脸,想要抚平他眉间的悲伤,你看见他的眼里是孤寂和哀痛。


他拉过了你轻轻抚平皱起的眉头的手,将你的手背贴在他的脸上,紫灰色的眼眸看着你,你读懂了其中的很多情绪,他的手轻轻抬起了你的下巴,他吻在你的唇上,轻柔,如同绵绵细雨,不带着三十岁男人应有的野性,像受伤的野兽正在轻柔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搂上他的脖颈,他也收紧了环住你的手,原本细腻的吻变得愈发强势,直到把你的后背按在了墙上,在你的唇上放肆地探索着每一寸甘甜。


你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微微睁眼看见他正看着你的眼眸,他好像抓住了一束光。


“你不可以再离开我。”


他的话细碎地从你们的吻里面传入你的耳朵,你鼻子一酸,差一点眼眶有些湿润,你能做的回应只有环住他的脖子,脑海里是他刚刚受伤又孤独的眼神,你们相拥在墙角,周围是冰冷的空气,像曾经并肩而行、车水马龙的世界突然变得空空如也,只有你们还在黑暗的世界里摸索滚爬,没有退路。


你知道,你们曾经在警校的好朋友殉职了。


曾经一起进入组织卧底的三个人也最后成了两个人。


只是在组织卧底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如同景光的身份暴露,你的身份很快也被高层注意到,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公安的卧底,可是就凭借着你和景光的关系,同期进入的组织,还有一些蛛丝马迹,你知道你已经跑不掉了。


接到任务前来处理你的人,是他。


你们相顾无言,你看见他手上有一把枪,只是上面的保险栓没有拉开,他的手指也没有扣在扳机上,他看向你的眼神包含着千言万语,话又像是哽在了喉中,一个字都说不出。


“开枪吧。”


你静静地看着他,世界都寂静了下来,事实上,这里也只有你们两个。


他动了动嘴唇,他没能说出话。


“Bourbon,开枪吧。”


你重复着。


他看着你的目光沉了又沉,你看出他好像在挣扎什么,你勾了勾唇角,眼前却有些模糊,你眨了眨眼,逼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平复下心态又一次说道:


“开枪啊——零!”


你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感受到他的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你看见他没有拿枪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让你看不见他的神色,他的声音却又低沉了些:


“够了!”


他的每个字,都在颤抖,砸在你身上,都在疼。


“你快走。”


他嘶哑地说出接下来的话,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会导致看见的画面不清晰的缘故,你看见他的眼里好像有红色的血丝,你难得看见他如此凶恶的眼神。


你惨淡地笑了笑,嘴唇被你咬得险些出血,他要放你走,你现在就可以跑。


然后呢?


“别任性,零。”你想笑,笑得却很难看,你的目光有些悲戚,或许这就是你们最后的命运,一定要走到这一步,这对他来说很残忍,“我是必须死的人,景光没有跑,我现在跑了,对不起他,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的身份。”


你和景光是卧底,降谷的身份已经被打上了大大的问号,除非他杀了你,不然,他也一样难逃一劫。


你是一个公安,你不会因为怕死而坏掉整个日本公安的计划。


“不。”


他目光坚决地看着你,你感受到他的挣扎,可是他的感性还是战胜了理智,你大概明白他的想法,对你来说只是生死抉择,对他来说是失去一切地活着和葬送自己的爱人,如果你在他的位置上,你也会很难办,可你面对的只有死亡,你比他,更能理智地思考。


你走上前去,拥抱住了他,捧起他的脸,吻在了他的唇上。


如你们做过无数次的行为一样。


他颤抖的手抱着你的腰,他吻在了你的唇上,有些凶狠地咬着你的嘴唇,像是想要借此让你听他的话,让你马上跑,让你好好地活下去,哪怕代价是他也在劫难逃。


吻着吻着,你的眼角有些湿润。


你的泪水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突然睁眼看着你,你们的嘴唇之间还有暧昧的银丝,你看向他的眼神很平静,还有些哀伤,不舍,他明白了什么,你的动作比他快些,抢过了他手里的枪,拉开保险栓、开枪的动作一气呵成,你胸前的血液蔓延,他的枪掉在地上,你也感觉到力气在流逝,他捞过你的腰,你抬头,你看见他眼中的慌乱。


“不要——”他抱着你想要跑出去,你听见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有些颤抖,“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再离开我——”


你用尽最大的力气朝着反方向用力,最后挣脱出他的怀抱,摔在地上。


“零……”你勉强地笑了笑,“要加油啊,为了我们所有人。”


用他的枪杀了你自己,再加上爱人的关系,组织没有理由再怀疑他。


“不!”


他的声音渐渐在你耳边越来越弱,你感觉自己被他紧紧地抱着,如同景光死去时他静静地抱住你,这一次你不知道你的肩膀会不会有他的泪水,你看不见了。


你在他的怀里渐渐冰凉,他放开你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他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把你的尸体抱回去复命时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一点笑容,他知道如何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背叛以后冷酷无情的男朋友,因为你带走了他最后的一点感性,他很聪明,如你所知道的,他可以很好地胜任卧底这个工作。


他离去时,突然觉得有些冷。


东京的夜晚街道乌黑看不见,他走在路上,整条大街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寒风吹得有些寒意,他抬头看向路灯之下,好像有模糊的影子,揉了揉眼,整条街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双人床的一侧永远冰凉,他整理好你的睡衣,放入了衣柜的最底层。


他进了洗手间,在洗手池里打开冷水,泼在脸上,手维持着捂在脸上的动作,许久,泼上去的冷水从他的指缝间滑落,他深呼吸一口气,关上了水龙头,双手撑在洗手池的两侧,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倒映出的,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模样而已。


希望喜欢的小可爱们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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